做得很愉快。

华遥：我……其实我也喜欢，然后……顺从……

49.对你而言，ML是？

穆弦：本能。

华遥：表达爱的方式之一。

穆弦（沉默）：我也是

50.辛苦了！那么和对方说一句最想说的话！

穆弦：对不起，一直以来，或许我做得太多，但是其实……我已经克制过了。

华遥（怔然）：你的意思是……你并不觉得满足。

穆弦：……没关系。

华遥（感动）：其实……你可以满足的……

穆弦（脸色微变）：你确定？

华遥（挣扎）：嗯……可以试试……

穆弦（笑容璀璨）：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