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你别想在这里混淆视听,今日我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你偷盗一事而来。”
叶翔骄傲的扬了扬下巴,斜眼睨着叶楚道:“不管怎么样你也是叶家子弟,曾也坐着叶家长孙的位置,按理说该成为我等的表率,可没想到你现在越来越自甘**,不仅偷盗,还随意伤人;叶楚,不要以为你死了爹我们所有人都要可怜你,你做错了事,也逃不掉叶家家规的责罚。”
“不许从你的口中提起我爹!”
叶楚怒不可遏的咆哮出声,他怒指着叶翔,因为愤怒,周身晃似升出腾腾杀气,那杀气十分盛气凌人,居然扬起冷风,吹的他的衣袍猎猎作响,就连盖在脸上的头发都开始随风飞扬。
叶楚一字一句,说的掷地有声:“现在整个叶家没有一个人有资格再提我爹,你们所有人都不配;尤其是你叶翔,更没那个资格。”
叶翔在二房得势之后,简直可以在叶家横着走,就连老太爷看见他都会笑眯眯的赞赏他够勤奋努力;四年如鱼得水的生活已经让他**起来,几乎是见不得他人斥责忤逆他。
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他曾经最羡慕嫉妒的叶楚。
叶翔脸色狰狞,眼睛里迸射出的眼神简直像淬了毒,咬着后牙槽,讥讽的看着愤怒的叶楚。
“为什么不让人提你那没出息的爹?四年前如果不是他,叶家会丢掉原本的荣耀和地位吗?你应该感谢他死在了武斗大会上,如果他活着下了比武台,叶家也不会放过他。”
叶楚知道,叶翔口中所提的荣耀代表着什么。
只是,为这所谓的荣耀,他们连个死人都不肯放过,这些人,还配称之为人吗?
叶楚的嘴边勾起轻蔑的嘲笑,嘲笑她这四年的坚持,也在嘲笑父亲到死都在守护的这群**。
只是笑着笑着,她的眼底,浮现泪光。
“荣耀地位、富贵荣华,叶翔,相信我,如果我能从叶家出去,我一定会让叶家失去更多。”
叶翔的眼瞳猛地一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没听明白吗?好,那我就解释给你听。”
叶楚冷嘲热讽的扫过在场每一个看她笑话的人,脸上没有丝毫的卑微,反而倔强坚韧异常,“我一直以为,作为叶家人,应该跟自己的家族共荣辱、同进退,绝对不能抛弃生养自己的这片土地,更不能放弃从小就抚养自己的亲人;现在看来,我以前的那些想法,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如今的叶家,早也不是百年前的叶家,这里是邪魔丛生的炼狱,是恶鬼当道的兽笼;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忘记了叶家的祖训,忘记了尚武之人该有的仁义本心。继续留在这个地方,我真担心自己早晚有一天会变的跟你们一样面目全非。所以,我要离开这里,带着我真正的亲人,离开这个吃人无情的地狱。”
最后一句话,叶楚几乎是嘶喊出来。
那嘶喊声震撼了在场的每个人,也让叶翔当场被震慑住。
空气在这一瞬间像是忽然在这个小院的上方凝滞,许多人的目光都投到了那个站在院子中央形单影只的人影身上。
孤身一人的他,就像是要跟全世界为敌,站在孤立无援的风口浪尖上,看上去是那么瘦弱;但她的脊背却挺的笔直,眼神,亮的渗人。
围观的人群中,有两个人是随着叶翔一同出现的。
身着华丽锦服的男子一手打着折扇,一手摆弄着手中的玉佩,一双狐狸般的眼睛像是受到了什么吸引,紧紧地盯着那明明无人可依但却宁折不弯的少年。
用折扇挡住嘴,同站在身边的同伴说笑道:“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谁能想到咱们刚到晋城,就撞见这么有意思的事;你来猜猜看,这倔强的小子能逞心如意吗?”
站在锦衣公子身边的雪衣公子从头到尾都如一棵傲立雪松挺挺的站在原地,相较于他人的兴奋他却显的平静许多。
半晌后,才惜字如金的说了六个字:“没兴趣,可惜了。”
面对挚友这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