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柜上,摆着已被撕去标签的小药瓶,裸白而光滑的瓶面,反射着某种不愿透露的禁忌。 费力地咽下玻璃杯中最后几滴水,琪年回过神来,开始像一块柔软的海棉,睁大着双眼,吸附着空气中的潮润,却无力找到支撑。 手腕上三道触目惊心的疤,尚未愈合,甚至泛着猩红,扭曲而狰狞的叫嚣着。 时不时,总会隐隐作痛。 心倒是毫无知觉地麻木着。 是否唯暗。才有光明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