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是三中的第一,但是却在各种联赛里坠在薄不闻和胡馨月的后面。
和胡馨月轻轻松松拿自己“万年老二”的名次开玩笑不一样,他总是固执的认为自己没能拿第一是因为薄不闻和胡馨月运气好,他看不起胡馨月,还总是拿薄不闻当对手。被无视后,就经常在三种贴吧里发一些是是而非的话。
虽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但也足够让人恶心就是了。
齐鸣几乎不参加这类比赛,说自己要把重心放在高考上,这回竟然参加了。季以星的好心情顿时没了一半。
星尘:就你还敢自称爸爸?
星尘:齐鸣不是不怎么参加这类比赛吗?怎么也来了?
李桦不是李华:你说呢?‘华杯’啊大哥,只要在复赛上取得名次,高考加十分呢!他肯定想要加分啊!一想到我姐要和那个垃圾一起参加比赛我就难受!
李桦是季以星高中刚升上来就认识的关系很好的朋友,同时也是胡馨月认下的弟弟之一,每天在季以星耳边吹嘘胡馨月如何如何厉害,而且必以“我姐怎么怎么样”为开头,不知道的还以为胡馨月是她亲姐呢。
星尘:只要不理他就行了,生什么气,你见哪回他比得过我薄哥和你姐?
李桦不是李华:对哦(╯‵□′)╯,那要来一局游戏吗?
星尘:你明天还要上课,玩什么游戏?物理实验报告交了?
李桦不是李华:交了。明天上午几乎全是语文课,不想上,所以打吗?
星尘:不了,我明天还要早起坐车,小心你明天早上睡觉被老聂逮住了,他最近不是老盯着你吗?
李桦不是李华:我还怕他?不跟你说了,我要睡觉了。
季以星好笑,还说不怕?一看手机,已经十点半了,季以星赶紧去洗漱,也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一中参赛学生在校门口集合。
胡馨月一边看时间一边嘀咕:“怎么回事?他们俩怎么还没到,肯定是薄不闻把季如尘给拐跑了。”弟弟怎么会有错?那肯定是薄不闻的错啊!
就在她想打个电话问问情况时,薄不闻来了。
薄不闻今天穿了一件卡其色的长式风衣,内里是白色的衬衣,十七八岁的少年,身形挺拔,远远地随风走来。
胡馨月虽然不喜欢这一款,但是薄不闻怎么可以这么好看?她心里一边流泪,一边控制不住的多看了两眼,然后立即扭头开始找季以星,让姐姐看看弟弟在哪里?
季以星跟在薄不闻身后,他穿了一件红色的外套,颇有一番少年的朝气,一顶帽子盖住了他褐色微卷的头发,不知道是想到什么高兴的事情,笑得露出了一颗虎牙。
啊啊啊啊啊!!!姐姐爱你!为什么还可以有小!虎!牙!
季以星总觉得有人看他:“系统,这个世界......没有鬼吧。”
“当然没有,怎么,你喜欢灵异世界,那下回满足你?”
“不不不,我总觉得,最近有什么东西总在看我。你知道是什么吗?”
“......不知道,放心,没人要害你,否则你早死了。”系统道。
什么叫我早死了?垃圾系统!
季以星和薄不闻上车后,才发现大巴里已经有人了,三中的学生也在大巴里。齐鸣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见薄不闻上来,就开始眼神不善的盯着他看,却因为带队老师在的缘故,没有出来挑衅。
这人怎么回事?季以星瞪了回去,然后就被他哥拉走了:“走了,他有什么好看的,不理他就行了。”
胡馨月也连忙叫他们:“你们都过来坐,咱们做几道题,等到了培训基地,会有测试呢。”
什么?还搞测试?季以星顿时把齐鸣抛在脑后,愁眉苦脸的开始复习。
临近傍晚,大巴把他们送到了酒店,两个人一间房,季以星自然选择和薄不闻一间。
等他们放下行李,薄不闻刷开房门,看到只有一张床后,站在门口有些迟疑:“小尘,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