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要回去找班花喝饮料？”

储亦年：“......你先走吧。”

冯天瘪了瘪嘴，没说话转身进了宿舍楼。

柏弄顺手从桂花树上摘了一片树叶拿在手里把玩，正打算说话突然手就被储亦年抓住了。他偏过头去看储亦年。

后者红着一张脸，一本正经道：“来往的同学这么多，弄爷是想让人看见一片树叶在空中飞吗？”

柏弄：“......”

你可以选择说，你没必要抓我的手。

“弄爷，你不是说这样会吸食他的阳气吗？”小姑娘眨巴着眼睛，颇为疑惑，“所以，储亦年，你是gay吗？”

储亦年：“？？？？”

柏弄：“？？？？？”

这是什么神走向？小姑娘不管不顾的走近，灰蒙蒙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两人握着的手，瘪着嘴，“你看.....你们都牵手了。”

两人：“.......”

可是现在松开也不行，毕竟人来人往的。而且储亦年看样子在学校的人缘很不错，时不时的有男生走过跟他打招呼。

更不用说偷偷摸摸看的女生了。

“储亦年，那片叶子上面有什么吗？”一个男生走到他跟前，凑上前看他手中的叶子。

叶子好似被储亦年拿着，又好像没有拿实，仿佛中间隔着什么。眼看着男生就要上手拿叶子了，柏弄瞬间抽走了手。

叶子落实在储亦年掌心。

储亦年这会儿是有点傻了，他活了十八年，第一次知道原来鬼居然是有体温的？柏弄刚才的手明明就带着点温热的。

并不是特别的凉。

这和他的认知偏差太远了。

“这不就是一般的叶子吗？怎么？你的专业不是经商管理吗？什么时候研究花草树木了？”男生明显是认识储亦年的。

柏弄手背在身后，和那个男生之间不过二十厘米的距离。

他微微张开嘴，吹了一口气过去。储亦年仿佛能看见从柏弄嘴里出来的气体，带着冷冽，仿佛有冰花一般，飘进了男生的鼻腔里。

“啊，那我先走了。”男生突然转开话题，转身就走了。听话的不得了。

储亦年想，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被指令了？

男生是他经常打球的球友，关系还算不错。

“弄爷，那我先走了？”小姑娘已经完全泄气了，她喜欢的男生居然是个gay，她瞬间就失恋了，好像投胎也没那么难过了。

她泪眼汪汪的看着储亦年，眼巴巴的说：“储亦年，你能等我吗？我现在去投胎，我下辈子争取当个男人，你等我一下，到时候我去找你啊。”

“大不了你比我大个十九岁，我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储亦年：“......”你就没考虑过我接不接受的问题吗？等你长大，我特么都三十好几了，再者说了！我特么什么时候说过我真的是gay了？

“哎，问世间情为何物。”柏弄又拿走了储亦年掌心的树叶，拿在鼻尖闻了闻，“桂花盛开的时候，一定特别好闻。”

小姑娘已经消失在原地了。

只留下储亦年傻呆呆的看着掌心，柏弄站在一旁，晃了晃手，“傻了？这是喜欢人家小姑娘，舍不得了？”

储亦年摇了摇头，“弄爷，你真的是鬼魂吗？”

“你说呢？别的人能看见我吗？”柏弄将树叶又还到了他的掌心，“放心，我不会拿你的阳气的，毕竟你那点微薄的阳气对于我来说相当于无。”

储亦年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关于鬼到底有没有体温的事情。

“弄爷，你居然有温度。”

柏弄：“咳咳，天赋异禀。”温度？特么的刚才是突然的接触导致他内心的触动，从而影响他呼吸不畅，憋得。

他柏弄活了五百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跟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之前虽然跟储亦年打打闹闹，但是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