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奇闻趣事一样,陆安年一咳嗽差点笑出眼泪来
“苏大夫,你好好治病救人就是神赐给你的福气了,别的事就不要肖想了”
既然你不仁就不怪我不义了,苏澈元一拍桌子,提起手来指向,陆浔
“那你哥比他好看吗”
“嗯啊,我哥比他好看”
陆安年回的随意,就是这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激起了两颗心的颤动,陆浔伸处手来摸他的头,这十几日的疲惫都被治愈了,所有的不如意也都离他而去了,勾起的嘴角就是最有力的证明,苏澈元,我心脏疼,好像有人duang给他一拳一样
“别冒头”
自从癔症传出,陆浔就派出密探秘密暗查大安与戎狄还有苗疆,大安同样的癔症,而毒草是苗疆,仡徕断定苗疆有人与戎狄暗通款曲,但是不愿去查,仡徕只是新一任的蛊师,并不希望虫谷与军情国事掺杂上什么,干脆不去回应这件事,苗疆与北疆并无实质上的纠葛,且世世代代都以好邻居的身份共处,所以最大的获利者是戎狄,到达江州当晚钰琪和佩铭就被派回北疆带领水字营烧了戎狄马场死了几百头上好的駃騠毁了人家的锻造台,戎狄那个小首领到沉得住气,于是钰琪佩铭带着陆浔的近卫,掏人家老巢来了,此时正窝在人家首领的部落里准备看一看这小首领到底何方神圣,只不过已经两天了,他们的小首领好像不在家,钰琪佩铭在戎狄人首领的帐子里,本来没找到人,佩铭准备带着钰琪躲过追踪后,就烧个帐子什么的,太岁头上插一刀,结果一进来这小家伙就看什么都新奇,一进来就造了人家一瓶马奶酒,这时候正趴在佩铭怀里被按着教训
“咕~”
“真是的你,回去以后高低把你扔蚂蚁堆里”
“咬,疼~”
烧帐子的计划只能作废,佩铭劳劳实实的把人摁在怀里边拍边哄
“你乖乖的,好不好,不出声”
“好,吃糖糕”
“不说话回去就吃糖糕好不好”
“糖糕”
怀里的小家伙实在是不老实,一掌拍晕了本就喝了酒了,明天早上这小东西肯定要头疼脖子疼的耍赖,干脆点了哑穴,抗在肩上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开往江州不过刚进城门,陆浔就接到了消息,而后按住了激动的陆安年
“他们与我们不同,仡徕脾气偏激,他不允许有人觊觎他的所有物”
“可那是个人啊!”
“那是他的人”
“看看都不行吗”
小东西撅着嘴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模样
“他答应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