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发泄完情绪的那个男人,却直接闭眼休息,一副逃避三尺的模样,看都不看兔子一眼。
“虞流淮!”
“你什么意思!”
声音被挡在了铁笼子里,这个房间四处密闭隔音,兔子疾速跑到了窗边,发现能打开的都被焊死了。
一股气升起来又没有发泄口,只能委委屈屈的自己咽了下去。
他不知道为什么虞流淮要那样说,他对父亲母亲的印象,不过也只是懂事起到成年的短短几年光阴。
可是……爱是不可能假装出来的。他的父母不是演员,不可能演的那么真切。
兔子不知道自己要被关到什么时候,在这连时间都没有的地方,他感觉到心里逐渐升起恐慌。
兔子又给自己拾掇出一个小窝,整个塞了进去,毯子盖住自己的全身,只留着一只软绵绵的耳朵露在外头。
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没有避开动物的本能,把右手递到唇边,一边舔舐一边细细的清理。
这会他尽量不胡思乱想,因为没有人会给他答案,只能他自己去找。
他想的很简单,他总要去一些旁枝细节里慢慢找出真相。如果父亲母亲做了对不起虞流淮的事情,那他会毫无怨言的留下来,直到对方能够放下和释怀。
如果仅仅只是个误会的话……兔子抬眼看了看窗外宽敞明亮的天空,他看见了云层一点点的聚集,再一点点的分散。
年少的那点炙热的爱恋,是他记忆最深处的一片温柔,谁都不可以践踏,包括虞流淮和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