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林易一时之间没搞懂这之间的关系。

一直就在一旁的摄影师林则锴听到初见说到“偶像破坏运动”时，却是有了一丝兴趣，“接着说下去。”他示意初见。

“‘偶像破坏运动’，也叫‘圣象破坏运动’，”初见给林易普及，“由尼德兰手工业者、平民和农民发动的反对天主教会和西班牙殖民统治的人民运动，是欧洲历史上著名的尼德兰资产阶级革命。”

“当时大量的供奉圣象被打砸破坏，许多传统技巧和方法失传，也算是文艺复兴时期的一个‘代表性事件’？”

“谁让你说这些了。”林则锴一脸不耐。

拍了这么久，效果离自己预想偏差太多，他现在的脾气更加暴躁了。

初见瞥了一眼摄影师，接着看着林易说，“对于现在的人来说，你不就是‘偶像’？”

林易瞬间恍然，“你的意思是……”

林则锴也听懂了，大声呼唤化妆师过来，“给林易换一个妆容。”

“啊？换什么样的？”化妆师糊里糊涂的。

“伤痕妆。”

“伤疤妆。”

林则锴和林易同时说。“服装也换一下，换成jidu教徒服饰。”林则锴补充。

林易被化妆师带走，很快，画着伤痕妆的易森重新回来了。

看他们像是已经解决了问题的样子，初见想要回去接着玩自己的游戏。刚转身想要走，就被林则锴叫住了。

“那个……林易的助理。”

初见听到，顿住脚步，看向林则锴，指了指自己，“我？”

“对，就是你。”林则锴看着初见，“你站在这，先别走，一起看。”

初见无奈，只能停在一旁看着他们拍摄。

这一次，镜头里幕布前林易站在一堆被破坏了的雕像中间，脸上道道伤痕，衣服被撕开几个口子，周围是一堆由小绿人举着的棍棒和伸向他的一双双手，而他只是低眉俯视那狼藉一片，眼中情绪不明，没有任何身体动作。

照片修改出来之后，绿幕变成了只剩一片断壁残垣的jidujiao堂，棍棒飘浮在空中，冲着林易而去，时时刻刻都会落下。

菩萨低眉，金刚怒目，好像都不及此时照片里林易的垂眸给他的震撼大。

初见第一次，深深看着林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