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长大,心里也难受的很。
“我们了解到宋词是没有家人的连户口都是之后备案审查上的。”顾屿放下茶杯,看着老板认真开口。“所以当年宋词是如何入园的”
“哎,也是造孽,那时候嘛重男轻女的多”又提起这个,老板再次回忆起第一次见宋词的时候。
“那时候我接受戏园子没多久,京市难得的初雪。我带着园子里的人出来放挂鞭时,扭头就看到一身小破烂脏兮兮的孩子偷偷看我们,那时候谁会多管闲事啊,给了几张钱就回来了”
老板拿起杯子喝了口茶,继续说道“初雪后的两天,园里一个我很看中的人那天出了一个很大的差错,我生气啊。就出了园子,又在墙边看到了她。走过去问她的时候她不张嘴说话,也没有任何啥表情。年纪很小,但是眼里就是有股神,那时我本来也正生气没耐心,正准备走的时候,她就给我喊住了
“我想唱戏”
“别的不说,这姑娘我第一次见的时候,就觉得天生是个角儿。远山黛柳叶眉,年纪小啊模样却标志的很,我带她回了园子里,将她交给园子里一个老旦儿带着。那个老旦儿当时手里还带着一个孩子,叫褚歌。这不两个孩子也是那时候关系日益见长。虽然糟心的很但宋词的死,真的希望你们能查清楚。”老板说完站起身鞠了一躬。
两人赶紧站起身扶他的胳膊。“别呀老板,您这是……”陈淮连忙掺着
顾屿蹙着眉“这本是应该的,职责所在,不必如此言谢。”
三人重新坐下,陈淮问道“宋词除了和褚歌关系好之外,还和谁接触比较多”
“接触?有的,那个扮春香的徐真莲”园长平时也没见宋词跟谁有多亲近。只有这两人是经常跟宋词对戏。
“那现在可以联系到他们两个吗?”顾屿问道。
“徐真莲最近回了老家,毕竟出了这样的事,告了假也情有可原,褚歌最近身体欠佳,应该是为此事伤神”老板无奈的摇摇头。
顾屿站起身,在房间里细致着观察每一处,看的出来这宋词确实难遇的杜丽娘,痴的很。顾屿注意到一个黄花梨的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封信,顾屿默默收起信转头喊了陈淮。
两人一同出了房间,“刚刚你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么?”陈淮问,“没有”案件也梳理的差不多了,刘强和何润东这时也朝他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