赧,与懵懂情愫。

想到此,谢序川双眼一红:“沅珠,你信我,你知道我有能力给你和我们的孩子,安富尊荣的生活。”

谢家人都生得不错,谢序川也不例外。

他英眸明亮,眉如墨画,一颦一笑间,尽显鲜活少年的风发意气。

她看过谢序川许多模样,唯独没见过他这样卑微,哀哀祈求他人的狼狈。

沈沅珠别开眼,视线扫过长亭中放着的红木箱,心里绞疼得厉害。

那是这段时间他去徽州,自己为他缝制的衣衫绣帕,如今看着,竟莫名有些腻味。

头一次,沈沅珠没了与他交谈的耐性。

“江纨素有孕的事,谢伯母可知道?”

谢序川支吾:“我进城便来了沈家,还没跟母亲说。”

“谢伯母不知……”

一股失望染上心头。

谢家没人知道江纨素有孕的事,也不会同意他出的这馊主意。

所以谢序川来找自己,说什么补偿之言,只是想哄她出头。

让她劝说沈家,为江纨素腹中的孽子出头,逼谢家妥协。

这算盘打得,也不知是过蠢还是过于精明了。

压下眼中酸涩,沈沅珠道:“如果我坚决不同意将这个孩子收做嫡子,你会为江纨素做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