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正眯着眼睛,神情愉悦的品味着属于她的味道,闻言目光扫了眼她毫无反应的双腿。
不在意笑着,“你不是残废,我会收集所有的兽晶治好你的。”
闻言,钟离月扯着嘴角自嘲一笑。
说什么兽晶可以治愈雌性的身体。
可这两天他几乎将自己之前攒下的所有兽晶都喂给她了。
她的双腿依然没有任何感觉。
钟离月都已经不抱希望了。
这双腿,从出生开始就残疾,医生也查不出是什么毛病。
她的父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将她丢在了福利院门口。
长大后,她通过所有不用出门的工作方式挣来的钱找到了他们。
她不是希望他们良心发现,而是不甘心的想要一个结果。
却看到,他们已经重新有了一儿一女,全都身体健康,一家四口,好不幸福。
结果证明,像她这样只会带来无尽烦恼的人,就连血亲都会厌弃。
钟离月无数次在想,为什么自己要作为一个残废来到世界上。
像她这样毫无用处的累赘,到底有什么活着的意义。
老天爷当初为什么不直接收了自己去。
原本,在曾经的世界,她还能依靠轮椅。
到了这个叫兽世的地方,情况更差。
不仅被这条蟒蛇当成了新玩具般的禁脔,没有一点尊严,还每天都要被迫看到血腥残忍的画面。
刚才卷着她的蛇尾变成双腿,见她又变得安静冷淡,墨夜也没在意。
她这几天都这样。
情绪阴晴不定,要么愤怒的驱赶自己,要么冷着脸一言不发。
单手抱着她行走在林间。
见到树枝上结的果子,他抬手摘下。
“吃吗?”
钟离月垂着眼,一言不发,好似被抽走灵魂的木偶。
墨夜收回手,目光贪恋的在她脸上游移,好似黏腻的蛇信子。
作为冷血兽人,墨夜从出生时就没见过自己的母亲。
一破壳,除了同一胎的兄弟们,就只有那个被叫做阿父雄兽在。
墨夜永远记得,他一脸冷漠的看着一个个破壳而出的蛇崽。
只说了句自求多福就转身离开了。
那是他看到对方的第一面,也是最后一面。
他成了流浪兽人,独自在危险的野外躲藏生存。
潜伏狩猎时,时常能听到别的兽人在感叹赞美雌性怎么怎么好,有了伴侣怎么怎么幸福。
那时候,他不屑一顾。
可听的多了,他也开始好奇起雌性伴侣在身边陪伴是什么感觉。
是不是真的有说的那么好。
毕竟他连自己阿母都没见过。
于是他悄悄接近过一个部落。
观察了一下雄兽们和雌性的相处方式。
在看到几个兽人围着一个雌性嘘寒问暖,而那个雌性满脸嫌弃,语气却高高在上的命令他们服务自己后。
墨夜心中的期待一下子就破碎了。
他想,如果找了伴侣就是一辈子要这样卑躬屈膝,毫无雄性尊严的当奴隶。
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他虽然孤身一兽,却也乐的清静,
一兽吃饱,全家不饿。
成年后的墨夜心中只有一个目标:
变得更强!
强到所有兽人见到自己都畏惧,不敢再轻易冒犯挑衅他。
凭借实力,在兽世随心所欲。
渐渐习惯了这种独来独往的生活后。
其他流浪兽提出要他来当领导流浪兽的兽王,墨夜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他才懒得听那些叽叽喳喳。
直到前次,他刚进食完一整头哼哼兽,正懒洋洋的瘫在地上一边消化一边晒太阳。
突然,一个雌性就这样从天而降,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