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同志,肖政委一会过来接你,你先坐会吧!”

对方给她搬来了椅子。

余南乔道谢后,坐下。

坐了约莫有十几分钟,一个面部黝黑,笑容满面的中年男人走过来。

“霍团长的未婚妻在哪呢?”他人未到,声先至。

余南乔提着皮箱站起身,等对方进了通讯室后,跟对方点头。

肖鹤声看看穿着羊绒大衣,提着皮箱,穿着小皮鞋的余南乔,再看向通讯室的通讯员,“霍团长的未婚妻?”

通讯员点头。

肖鹤声赶忙伸出手“你好,你好,我是三团的政委,我叫肖鹤声,跟你……霍团长是战友。”

余南乔也伸出手跟对方轻握,“你好,我叫余南乔,是霍延北的未婚妻。”

“你好,你好,霍团长还在工作,这样,我带你去他住的地方,你看怎么样?”

“麻烦你了!”余南乔语气虽然淡,但言行很有礼貌。

惹得肖鹤声,又忍不住打量她两眼,然后问“余同志看着不像黑省的人?”

“嗯,我从沪市来。”

“我跟霍延北的婚事,是父辈定下来的。”余南乔为肖鹤声解惑。

“原来是这样!”肖鹤声了解的点点头。

他还以为是敌特分子。

消除了些疑心,肖鹤声又恢复健谈的性子“沪市是个好地方,早些年我也去过。”

“那可是大城市。”

“有不少好地方。”

“余同志是从小在沪市长大的?”

“嗯,我妈,我外公都是沪市人。”

余南乔只说了自己妈跟外公是沪市人,肖鹤声就以为余南乔爹不是沪市人。

毕竟余南乔说了,她跟霍延北的婚事是父辈定下来的。

可霍延北不是沪市人。

两人说着话,就到了霍延北住的地方。

肖鹤声用钥匙打开了门,等余南乔进去后,才笑着问“你还没吃饭吧?”

“吃过了,在火车上吃的,”余南乔如实相告。

听到她吃了,肖鹤声稍显诧异,但转瞬又想通了。余南乔是沪市来的,自小的日子没有怎么拮据过,所以就不存在饿着肚子坐车的情况。

“我还想着说去帮你问其她嫂子借些挂面,既然吃过了,我也就不打扰你了。”

“你休息会,”他说着,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再有一个小时,霍团长就回来了。”

余南乔点头致谢“嗯,麻烦你了。”

肖鹤声摆手,说着不客气,转身带上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