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昀没有回答,他第一时间去坐下。

并且坐下的时候很用力,爆出“啪”的一声巨响。

他还面不改色。

姜沅了解地点点头:“这样都不觉得疼,看来是我误会了呢。”

“爹,您呢?”

她看向姜临渊。

姜临渊昂首道:“爹自然也是没有。”

他学着萧景昀的样子,走到椅子前面,用力往下,“啊——疼死了,疼死了——”

痛得他一下子跳起来。

【统子,我爹都疼成那样了,看来他真的长痔瘻了,你说我要怎么说服他脱掉裤子,让我把他的痔瘻给割掉呢?】

你才长痔瘻,你全家都长痔瘻。

姜临渊捂着屁股内心在尖叫。

刚叫完,呸,差点忘了他们是一家的了,她全家都不长痔瘻.

他伸出一只手,将椅子上那东西拿起来。

“谁?谁把刺猬放椅子上?”

姜沅弱弱地举着手:“是我。”

他耐着性子继续之前的问话:“你为什么要把刺猬放椅子上?”

姜沅老实回答:“天都快黑了,它竟然还在睡觉,我把它带回来叫醒它啊。”

姜临渊!!!

“有没有可能他正在冬眠?”

魏良都快急死了,刚要说到那个女人跟孩子的消息,怎么就扯到长痔瘻上去了呢。

他连忙说道:“是,都快天黑了,是该叫它起床睡觉了,等会魏叔就安排人去叫醒它。”

姜沅,姜临渊跟萧景昀齐齐望向他。

【统子,我魏叔好抽象哦。】

【小沅沅,我觉得你说得对。】

魏良虽不大明白抽象是什么意思,但总感觉不是什么好话。

他委屈,想开口解释两句。

【他该不会是因为找不到女人跟孩子才变这么抽象的吧?统子,他的女人跟孩子现在在什么地方?】

魏良!

没事,他不委屈了。

抽象就抽象吧,让他抽人都行。

姜临渊跟萧景昀想起正事,全神贯注地听着。

【小沅沅,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嗯?】姜沅惊:【莫非这位超帅的少年就是他的亲生儿子?那怪不得我魏叔这样都看不出来,真长得完全不像,一个这么帅,一个那么……那么一般。】

魏良双腿发软。

他竟然把皇上绿了?

【不是不是,这个少年是当今太子萧景昀,他娘亲是皇后,魏良还没本事绿了皇上。】

魏良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九族的脑袋都保住了。

【我说的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意思是那个孩子是他府上的马奴,而那个女人则是来他们府上倒夜香的夜香妇。】

【她脸上有一块大大的胎记,遭人嫌弃,嫁不出去,娘家人也不愿意养着她,她十六岁那年就将她赶出家里,她便一直以倒夜香为生。】

【魏夫人初见她的时候,也对她无比厌恶,便觉得她与你魏叔天生一对,于是有了后面的一些列事情。】

魏良激动无比。

终于找到人了。

“姜沅,魏叔想起来家里还有些事,先行离去了。”

魏良又向萧景昀跟姜临渊行了个礼,匆匆忙忙地就离开。

【唉,我还想着旁敲侧击地告诉他这个事情呢,他怎么就走了呢?什么事比找到亲生儿子还重要啊?】

【小沅沅,你等等,我去查一下。】

【有了,小沅沅,你魏叔要赶回去找马奴呢,他还派人去找那个夜香妇了。】

【嗯?莫非是旁边这个太子告诉他的?】

姜沅佩服地望向萧景昀:【真不愧是太子殿下啊,连臣子家里这么隐秘的事情他都知道。】

萧景昀:“……”

太子也没这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