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弱公子。

“你别以为自己攀上了什么高枝,就来给本公子装!我告诉你,就算那人是我名义上的大哥又如何?怀远伯府早晚都是本公子的!”

金子安的浮躁招摇。

金大公子却要镇定沉稳的多。

“二弟,马掌柜说的不错,凡事要讲证据,冤枉了客人,会影响钱庄生意的。”

“金子玉!真以为老子会像你想的那么蠢,没证据就来堵人?”

金子安一把抓起柜台上的玉佩。

“这块玉佩就是她偷了东平侯府财物的证据!”

秦迦南笑了。

“金二公子,难不成这玉佩就不能是秦云舟主动送我的?”

“你?”

金子安嗤笑一声。

“以为有几分姿色就能让秦大公子看上?你以为你是尚书府的吴小姐?痴人说梦!”

他又抓住马掌柜。

“马大成你说,除了玉佩和金玉宝石,刚才这小贼还在钱庄存了多少贼赃!”

金子玉沉声提醒。

“二弟,这不合规矩。”

金子安冷哼。

“你少在这乱掺和!马大成,你不说本公子现在就让你滚出钱庄!”

马掌柜无奈才照实说了出来。

“三千两本公子都得攒半年,她一个穷酸丫头,就是把她卖一百回她也不值这么多银子!”

金子安说完,在场看客们几乎已经认定了秦迦南就是小偷。

“二弟,只是一块玉佩和几千两银子算不得什么,官府办案讲究人证物证,你不能随随便便指控旁人偷盗。”

说完,金子玉看向秦迦南,温声询问。

“姑娘,你和东平侯府到底是什么关系?”

话音未落,京兆府的差役就到了。

金子安不给秦迦南回答的机会。

当即指控。

“两位小哥,就是这贼丫头偷了秦大公子的东西!”

差役来时就收了金子安的好处。

“这位姑娘,跟我们走一趟吧!”

秦迦南冷眼看向金子安。

“金二公子,你现在给我道歉还来得及。”

金子安笑了。

“贼牙托!你就等着去京兆府挨板子吃牢饭吧!”

秦迦南颔首。

“行,那咱们就去京兆府,看看一会儿是谁哭的最大声。”

秦云舟借这么个傻子来羞辱她。

好啊,索性就把事情闹大。

她倒要看看。

秦云舟还有什么后招!

秦迦南前脚离开,后脚元宝就带着孙嬷嬷匆匆赶到。

得知她已被差役带走,元宝追了出去。

孙嬷嬷则冷眼看着金子玉。

“回去告诉怀远伯,敢诬陷我们东平侯府大小姐是小偷,你们等着吃官司吧!”

金子玉顿时愣住。

金子安并不知晓当铺之事,还在得意叫嚣。

“贼丫头,你就等着吧,一会儿郑大人来了,有你好果子吃!”

秦迦南叹了口气。

“人蠢而不自知啊。”

须臾,郑府尹到了。

金子安忙不迭的将钱庄之事说了出来。

“......大人,这贼丫头所涉贼赃数额极大,请大人务必严惩,以儆效尤!”

郑府尹朝秦迦南看了过来。

“你有何话可说?”

“回大人,金子安所有指控根本子虚乌有。东平侯秦城是我祖父,世子秦时文是我父亲,我拿自家东西去典当,如何算得上偷?”

郑府尹尚未开口,金子安先笑了。

“哈哈,贼丫头,胆子不小啊,人家侯府的大小姐叫冯婉月,你?给她提鞋都不配!”

“她一个姓冯的表姑娘如何成为我秦姓侯府的大小姐?说你蠢,你还不信!难怪会被人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