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明白妻子的本分。”祁砚峥又看了一眼手表,“下面沟通一下婚后生活。”
温澜点了点头,目光清冷平淡,“可以。”
祁砚峥保持之前的坐姿,凝眸,“我们没做婚前公证,意味着我名下的财产有你一半,如果你发现我有危害婚姻稳定的行为,可以搜集证据让我净身出户。”
“同时也意味着你有权任意支配我名下的所有财产。”
“认为丈夫行为异常,作为妻子你有权质问,要求解释。”
他在教自己的妻子怎么应对丈夫出轨,教她花丈夫的钱,教她管束丈夫。
温澜忽然有点意外,祁砚峥跟她想的不一样。
祁砚峥继续说:“我会给你时间适应,每周三次夫妻义务,你觉得怎样?”
他提及夫妻义务平淡的像在谈论一项合约。
温澜的脸早就红的成了蒸螃蟹,“没……问题。”
一周三次,不知道算不算多。
既然结了婚,这种事情避免不了,她是成年女人没什么不能接受。
祁砚时间观念极强,再次看了眼手表,起身,“我去洗澡,你先休息。”
温澜躺在床上,隐约听到浴室的水声,心跳加速。
今天周六,不会从这周开始吧。
说了要给她时间适应。
水声停止,然后是开门声,脚步声渐近,背后的床垫下沉。
温澜屏气敛息,听到背后稳悠长的呼吸声后慢慢平躺。
祁砚峥换了身深色长袖长裤睡衣平躺,双手叠在腹部,睡着了。
连睡觉都规规矩矩,一丝不乱。
温澜默默往床边移了移,只盖住个被子角角。
两个人中间再躺个人都有富余。
古人云人生四大喜事之一,洞房花烛夜。
温澜没觉得喜,局促紧张让她后半夜才睡着,早上醒来,身边位置凉凉的。
祁砚峥早起了。
还好,不用面对他,要是一起醒才尴尬。
两个陌生人,一面没见,突然领证结婚,躺在一张床上。
放在二十一世纪,这事儿听起来简直不可思议。
生活啊,时不时来一回魔幻。
温澜换好衣服下楼,祁砚峥坐在餐桌前看英文报纸。
这年头大家都看手机新闻,看报纸,还看英文报纸的人怕是凤毛麟角。
就算在家里,除了睡觉,祁砚峥也是衬衫领带西装,头发一丝不乱。
温澜今儿穿了条宽松的羊绒长裙,搭配小羊皮平底鞋,黑色微卷长发披肩。
显得特别温婉。
她落座后,祁砚峥放下报纸,拿起餐具,“一会儿一起去取之前定的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