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的行李早在登记结婚的那天下午,由祁砚峥派的人搬到这栋三层别墅。
二楼有主卧、书房、两间次卧。
两个人前后上二楼,祁砚峥径直往书房方向走,“早点休息,我今晚加班。”
书房的门被从里头关上。
温澜推门走进主卧,洗澡、上床。
平躺在舒服但陌生的床上,昏暗的灯光中中凝视天花板,紧张、局促。
今晚算是洞房花烛夜,按照正常流程,今晚需要跟祁砚峥完成夫妻之事。
眼皮从坚挺到打颤,最后撑不住闭上,温澜熬到后半夜终于撑不住了。
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大亮,她睁眼看身边的位置。
空空如也,床单平整如初。
祁砚峥昨晚新婚之夜没回房间睡。
温澜换好衣服出门,碰上刚从书房出来的祁砚峥。
“早,公司有事,中午不回来吃饭。”祁砚峥下楼前,看了一眼楼梯口昨晚被徐秘书送来的行李箱。
周婶是祁家老宅那边派过来照顾小两口的起居的保姆。
上来后客气恭敬,“少夫人早,早饭好了,今天周末,您中午想吃什么菜,尽管跟我说。”
对的,今天周末,而科亚周末双休。
他在躲她?
“都行。”温澜听到外头汽车启动的声音。
“少夫人,大少爷的行李我搬到你们卧室哈?”周婶手脚麻利。
“搬到次卧。”温澜叫停她。
昨晚空调温度有点低,加上紧张,温澜有点感冒,大姨妈应该快来了,浑身没劲。
早饭后吃了感冒药,打算上楼躺一会儿,接到闺蜜的电话,拉她履行一周一次的姐妹聚。
方翘和南可盈是温澜最好的朋友,三个人一起长大。
聚会地点在方翘顶层小公寓的玻璃房。
方翘是中医院医生,主动提议发挥特长给温澜刮痧驱寒。
“你闪婚老公昨晚表现不错嘛,都折腾感冒了。”方翘一来就打听到祁砚峥昨晚回林溪苑了。
温澜趴在沙发上,裸露后背享受方医生的刮痧服务,闭上眼睛。
车速太猛,她不好意思接。
“翻个身,前面几个穴位再来几针,保你今晚继续嗨。”方翘熟练地右手捏银针,左手在已经翻面的温澜小腹上找穴位。
按到耻骨附近时,听她闷哼,促狭地调侃,“这个地方疼,主要原因是房事太过剧烈。”
“真假?”南可盈猛吸一口奶茶,再狠狠咽下去,“老男人战斗力这么猛吗?”
“有没可能是痛经?”温澜服了她俩,睁开眼睛,慢悠悠把祁砚峥新婚之夜睡书房,周末借故躲她的事情讲一遍。
南可盈正襟危坐,吸了吸空奶茶杯,发出呼呼声,“根据权威调查报告显示,这个情况说明你家老男人不正常。”
“有请方医生专业解读。”南可盈做出请的手势。
方翘迎着阳光漫不经心看手里的银针,“一,老男人有隐疾,二,老男人不喜欢女人,三,老男人在为喜欢的女人守身如玉。”
“再加一条,”南可盈无缝衔接,“老男人在你面前保存实力,周末出去偷吃。”
温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