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袅袅婷婷。
寸头失望地垂下眼。
果然他这种平平无奇的人是没办法得到女神青睐的。
后面稀稀拉拉的少年起哄年念没再关心,她一鼓作气直接走到了梁斯意办公室。
累得有些气喘吁吁,7cm虽然是足以通勤的高度,但并不意味着能健步如飞、如履平地。
还是忍着疼痛抬手轻声敲门,柔嘉有礼。
伴随“吱呀”一声门开。
“老婆?”
是梁斯意有些意外的声音。
无框镜片后的琥珀色瞳仁氲着惊喜,于年念注意不到的角度满含柔情地盯着眼前温婉的妻子。
老婆又来了。
真好。
年念眉眼弯弯,嗓音刻意放轻后宛如咿呀着调子的吴侬软语,令人耳软酥麻。
“老公,想我了吗?”
无意识撒娇最为致命。
梁斯意明显感受到左侧胸腔一荡,丝丝缕缕的暖意随即像是奔流不息的川水涌入心田。
“老婆,你怎么来了?”
“怕你吃不惯食堂的饭菜呗,尝尝王妈的手艺变了没。”
女人忍不住嗔怪,又顺其自然地递过手中的饭盒。
“老婆你辛苦了,去我的休息室坐一会吧。”
声线温柔清越,如山涧清泉叮咚作响。
年念盯着眼前的男人。
轮廓宛如工笔水墨画,面庞朗若清月。
睫羽下一双秋水湛湛的瑞凤眼虚虚投在自己身上,整个人瞧着温文尔雅、温润如玉。
总之配她是绰绰有余的。
倏然有些兴致缺缺地走到休息室,脱了鞋无所顾忌地躺在小床上,大剌剌撒开腿。
她必须做贤良淑德,谨慎小心的淑女。
他也一板一眼,严谨端正。
没意思,真的有点没意思。
“老公。”
鬼使神差地,等梁斯意喝完排骨汤,年念从身后猝不及防抱住男人。
鼻尖霎时灌满清冽的雪松冷香,好闻又上瘾。于是年念悄无声息地深吸一口。
眉眼弯弯匿着满足,自以为将小举动藏得很好。
然而清晰感知身后女人一举一动的梁斯意立时僵住。
呼吸渐渐紊乱。
清越的嗓音染上一丝哑然。
“老婆,怎么了。”
“我走了好久脚疼。老公给我揉揉好嘛?”
年念的脚踝纤细,极具骨感美。
且白皙细腻,如剥壳鸡蛋一般莹润。
甫一捏住那双脚,梁斯意的目光便抑制不住地沉了又沉。
掌心的触感柔软光滑,令他总是想做一些违背纲常之事。
譬如此刻,在他平日工作的地方,同年念翻云覆雨……
可妻子生性善良、单纯,是一朵温养极好的娇花,不该被如此肮脏、龌龊地对待。
即便单单臆想那也罪该万死。
他绝不可色令智昏,更不可以吓到脆弱的念念。
将心中贪婪的欲念压下,梁斯意近乎虔诚地为自己的妻子揉着酸痛不已的的脚踝。
但不知意外还是巧合。
那几根圆润白嫩的脚趾总是不安分地四处乱碰。
深吸一口气又阖上双眼,再度睁眼时眼底氲着滚烫的热意,晦暗间似是风雨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