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秦栀使眼色,周砚礼接收不到,只想着为她撑腰:“没有,我周末都是栀栀安排。”
虽然这句话很悦耳,但是...
等会睡一个房间,那张窄窄的床要容纳两个人...
“栀栀,那和砚礼一起在家住一晚,换洗的衣物保姆昨天都准备好了,在你房间的柜子里。”
秦桑:“秦栀,你怎么脸色看着不太好。”
“谁要你一直盯着我看。”
秦桑话锋一转,拉着秦修远:“爸,你来看看我和泽昊拍的婚纱照。”
秦栀坐在周砚礼旁边,在他耳边小声说:“你确定要在秦家陪我吗?”
“嗯。”
“那你晚上别后悔。”
“后悔什么?”
秦栀低头,不知道该怎么说,怕被秦桑和沈婉看出她的为难。
“栀栀,你和周砚礼拍结婚照了嘛,下次带回来给我们看看。”
秦栀笑容凝固,真是一秒都不能懈怠。
“没拍。”
有些事她会装,但有些不会。
结婚照,相爱的人拍才有意义,她没必要为了这么点虚荣去勉强周砚礼。
他从面相上看不是一个喜欢拍照的人,虽然那张脸值得拍一万张照片。
“我不喜欢拍照,和周砚礼没关系。”
秦栀紧接着说:“走吧,我们上楼休息。”
周砚礼跟在她身后。
回房后,秦栀坐在床头:“你把门带上,我有话问你。”
前几天的礼貌客气已经不复存在,秦栀的本性开始暴露。
周砚礼平静地没有任何表情,抽开椅子,与她面对面坐着。
“你不是在后院坐着吗?怎么又和秦桑聊天?”
“她们叫我的。”
“叫你你就去啊。周砚礼,我很小气的,既然你是我名义上的丈夫,我讨厌的人你不许喜欢,也不许主动和她们说话。”秦栀蛮不讲理地说。
随后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幼稚,找补加了一句:“我之前也是这么跟我外公说的。”
周砚礼对她的态度没有任何不满,耐心解释道:“是你奶奶说她们在看你小时候的照片,我想作为你名义上的丈夫,我应该对你小时候的照片很感兴趣,所以才会和她们坐在一起,但我没有主动和她们说过一句话,这样可以吗?”
“噢,可以吧。”秦栀暗喜,眼神飘忽。
不应该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周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