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的结果就是越描越黑,秦栀进去洗澡,让自己缓缓。
进去前,房门反锁。
周砚礼假装冷静。
秦栀的行为太大胆,他将这归结为年龄代沟,他要适应她的生活习惯。
浴室,女孩看着她拿的吊带裙发呆,怎么拿错睡衣了,这是她最暴露的一件睡衣,米色蕾丝裙,长度只到膝盖,胸前松松垮垮,一低头什么都能看见。
因为不怎么在这住,当初她特意将这件她不怎么穿的睡衣留在秦家。
做了十分钟的心理建设,她硬着头皮出去。
周砚礼没睡,在床的一侧靠着看书。
内心默默许愿,千万不要转头,心不在焉的后果就是她没有注意到床边的小凳子,脚一滑,毫无防备地趴在床上,噗通一响。
周砚礼的视线正对她的胸前,她把睡衣往上扯,然后瞬间钻进被子里,关灯。
两个人隔了半臂的距离,呼吸声交融,安静的房间听得格外清晰。
“头一直蒙在被子里会缺氧,灯关着,我什么都看不见,你不用不好意思。”
每次先不好意思的人都是他。
秦栀只想吼一句:“周砚礼,你能不能闭嘴。”
这个时候,还是怂点好。
“你的腿刚才撞到凳子了,不疼吗?”
“不疼,我要睡觉了。”秦栀有些害羞。
周砚礼开灯,光线刺得她不得不睁眼。
“我闭着眼睛,你衣服穿好告诉我。”
周砚礼睡的那侧靠近柜子,秦栀图方便,从床上跨过去拿一件外套。
碰到男人的腿,急忙说:“我衣服还没穿好。”
过了一分钟。
“穿好了。”
周砚礼睁开眼,问:“腿破皮了,你房间有药膏和创口贴吗?”
“在床边的抽屉里面。”秦栀指了指。
她腿平放着,周砚礼给她上药。
只相处了不到一周的时间,他和刚结婚的那几天完全不同,温柔体贴,她以为相敬如宾,互不干涉的夫妻生活悄然无息发生了变化。
秦栀问出心中所想:“周砚礼,你为什么变化这么大?”
“什么变化?”
“刚结婚的那几天,你都是早出晚归,不怎么理我。”
“你是在怪我吗?”
“没有,我只是有点不适应。”
“那几天,公司有些棘手的事等着我处理,我不能分心。”
“和我结婚,确实挺让你费心的,如果你有任何不想做的事,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不会强迫你。”
今天来秦家,在秦家留宿,她是有私心的。
秦家人忌惮她,并不是因为她和周砚礼的结婚证,而是他言语间对她的维护。
让讨厌的人难受,她就开心。
从这个层面来讲,她利用了周砚礼。
“我不会做我不想做的事。”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打消她所有的顾虑。
“刚才洗澡,你的衣服被我弄湿了,明天可能穿不了。”
“明天你想回老宅吗?我奶奶想见你。”
“回老宅,我们结婚的事你和家里人说了?”
“领证那天就说了。”
不是说好对外隐婚吗?转念一想,周砚礼的亲人也不是外人,要是家里不同意,估计结不了婚。
周砚礼看出她的疑虑:“既然在秦家说了奶奶很喜欢你,我当然要带你回去见见她。”
可是她自己的奶奶都不喜欢她,怎么能指望周砚礼的奶奶喜欢她。有时秦栀会忍不住想,是不是她的性格真的太过骄纵,不讨人喜欢,但外公总会宽慰她,说她是世界上最漂亮最招人喜欢的女孩,还说女孩子不需要太懂事,要随心而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因为不喜欢自己的人一句话而影响心情。
“那我还是早点休息吧,不然明天皮肤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