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船清梦压星河。
翌日早上,秦意浓娇慵无力的起床,她眨了眨惺忪的眼睛,眼角眉梢都是被疼爱过的柔媚风情。
她看了一眼旁边空的位置,以为傅京砚已经出去了,身体躺在床上摆了个大字。
床上不仅有她的柔媚香气,还有男人的乌木沉香和荷尔蒙气息,这几种混合的气息足让人醉生梦死。
秦意浓想到傅京砚昨晚荒唐淫逸的样子脑袋就晕乎乎的。
这时傅京砚从浴室里走出来,穿着黑色丝质的睡袍半遮半不遮的,线条分明的胸肌上有几道艳丽红痕。
秦意浓眨了眨圆润滢亮的眼睛,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她吴侬软语,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话。
直到男人极为低沉,又极为困惑的声音传来,“你说什么?”
秦意浓瞪大眸子,没有想到傅京砚真的站在对面,不是幻觉吗?
没有等到想要的回答,傅京砚迈开长腿走过去,停在床前,他一只手将软绵绵的秦意浓捞起来。
秦意浓白皙的手抱住他脖颈,脸红的咬了下唇,语气气若游丝的,“你怎么还在这里?”
她不仅身子软绵,声音也酥软,让人像是醉在江南的烟雨里。
傅京砚盯着她的眼睛,低沉的声音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柔,“今天没有什么事情。”
听他的话,应该是没有工作做,秦意浓点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但她很困,也很累,一整晚都被男人缠着运动。
她的身子也很娇弱,平时不怎么出门,走两步都喊累。
秦意浓声音糯糯的,“傅京砚,我想补觉……”
她话说到一半,声音突然变得娇媚,令人酥了骨头。
傅京砚突然抱起她向浴室走去,掌心贴着她雪白修长的玉腿,摩挲,很快就红了。
秦意浓又怨又嗔的看着男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坏,我想补觉的呀!”
傅京砚咬着她的红唇,吻着她玉颈,眼底的欲望再也压抑不住。
“嗯,一样的。”
闻言,秦意浓咬着唇,眼尾被气得薄红了。
傅京砚看着她充满氤氲水雾的一双眸子,娇俏可人,圆润明媚,纯欲得像娇贵的玉兔精。
男人心里那股肆虐欲如狂风骤雨越来越疾烈。
可怜的玉兔精被大灰狼翻来覆去,不管玉兔精怎么骂大灰狼也不放过。
哪怕玉兔精已经投降了,大灰狼还是不知厌倦的疼爱玉兔精,像是要把所有的宠爱通通给玉兔精。
就算玉兔精不想要宠爱,大灰狼还是强制给玉兔精。
……
午间,秦意浓坐在亭子里吃条头糕,
簪棠在一边给她点着宋代点茶。
秦意浓吃着吃着就不想吃了,恰好这时簪棠的点茶已经点好。
她端到秦意浓的桌子前:“少夫人。”
秦意浓眼波含情,似西湖的水一样,淡妆浓抹总相宜。
“谢谢簪棠,你辛苦了。”
簪棠摇了摇头:“少夫人喜欢就好。”
秦意浓端起点茶轻呷了一口,刚才的条头糕很甜,很糯,现在喝一口点茶刚好解腻了。
秦意浓看向簪棠,她突然说道:“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簪棠:“可以的,少夫人。”
秦意浓双手撑着下巴看她,“傅京砚以前有喜欢的人吗,白月光,朱砂痣的那种。”
簪棠想了一下,然后道:“应该没有,从来没有听过少爷有喜欢过的人。”
秦意浓微微皱眉,又问:“那爱而不得的人呢?”
簪棠:“也没有。”
都没有吗?秦意浓心里嘀咕道,傅京砚三十岁也没有喜欢过的人吗?
真奇怪,像这种居高显位的人不应该有几段风流情史吗?
这时簪棠笑着说道:“少夫人介意吗?”
秦意浓咬了下唇,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