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教她一些工作生活上的技巧之类的，人特别好。

毛夏天也说，她的朋友里，冯然是最够意思的，其他的，多少提防着点，别被忽悠欺负了。

所以葛晓琳很依赖冯然，但是冯然最近可太忙了，忙到几乎不跟她玩。

“好的好的。”冯然笑眯眯答应了。

等抵达送餐地址，葛晓琳还想帮忙，但找不到停车位，只好是先卸货，她开车出去绕一圈再回来接人，冯然自己分成两趟拎进大厦。

保安拦下登记了下，然后帮忙刷了电梯，这大厦环境很不错，地板光可照人，空气中也有香氛的味道。

抵达正确楼层后，冯然刚出现，公司前台就跑了过来确认：“是披萨吗？收货人姓周？”

“是的，周先生。”冯然放心地把披萨交给对方，不用想，这种大订单要么公司团餐，要么就是主管之类的请客，丢不了。

交接完刚准备走，一道不太确定的声音把她叫住了：“冯然？”

“啊？”冯然扭头看过去，也有些不确认，“周飞？”

西装革履的周飞，和平时穿休闲裤拖鞋出现在大排档聚餐场合的人有种割裂感。

周飞看清楚脸后更诧异了：“你怎么会？”

他没有看到订单里骑手的信息，只凭背影做的判断，结果真没认错，没等冯然回答，他自己又猜到了原因：“兼职对吧？下班之后跑跑？”

“对。”冯然笑了笑，犹豫地看看电梯，好像也没什么好聊的，她要么还是赶紧溜？

周飞很想聊，越走越靠近，他身高有一米八三，也是瘦高的身材，瞧着不怎么壮实，被合身的套西裹着多了几分俊逸，脸也长得不错，不是那种能让人眼前一亮的超级帅哥，但眉眼之间的搭配也很顺眼好看，这会脸上带着笑和赞叹：“你很厉害！平时单子多吗？累不累？”

“还行吧。”冯然有些尴尬，吐出万能回话公式。

有不少人都挺好奇地朝着两人张望，其中格外活泼的甚至开始喊话：“飞哥，认识啊？”

周飞半个眼神也没给，继续对着冯然说话：“啊，我问了句废话，肯定很累，但是能赚点零花钱。”

“嗯。”冯然看一眼手机，准备溜，“我这边赶时间——”

周飞从善如流：“好，注意安全啊，骑车的时候。”

“……”冯然含含糊糊的到底没吐出来词，点了点头，扭头坐电梯下去了。

倒……是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