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娥被恶心到了,站起身对着陆时安一阵锤。
“他娘的,你个恶心玩意儿。你要当屎就去当,拖着我家晚晚做什么,骂谁吃屎呢。”
“要吃你自己去吃,吃一斤吃一百斤,要不要去茅房老娘给你先拉,你个恶心玩意儿。”
陆时安拧着包裹被王秀娥追得快速朝前跑去,边跑还不忘喊。
“江晚晚,快走,再不走天就要黑了。就你这磨蹭的,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王秀娥见他还说,气得从地上捡起根树枝追得更快了。
“臭小子,你还说。老娘都说了不能欺负晚晚,你把老娘的话当耳旁风了,看老娘今天打不死你。”
江晚晚站起身,看着前面奔跑在田野间的两人,不禁有些感慨。
陆时安命可真好。
这么毒的一张嘴,居然没被人打死,还有个这么好的娘。
老天不公。
几人回到陆家时,陆家其余人都在。
三间青砖瓦房立在眼前,左右各一间偏房,屋檐下还有间草棚,堆满了柴火,旁边还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农具。
院子里是夯实的泥地,好在收拾得很干净。就这条件,也比江家那摇摇欲坠的土坯房,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王秀娥向众人介绍。
“这是晚晚,老二媳妇儿,今儿我先把人领回来了,酒席以后再办。”
孙春妮看着面前一脸温婉,满身补丁,脚趾都露出来的姑娘怔住了,嫌弃地看了眼。
“娘,老二娶的不是江家二丫头,江晚秋?”
若她没记错,江家大丫头叫江晚晚。
从她进门起便知道陆时安跟江家二丫头定了亲。每到逢年过节时,陆家还得特意给江家送一份礼。
可江家硬是一次都没回过,妥妥的只拿不出,一副打秋风的模样。
这让孙春妮很是不喜,她是大房,她一年都没往娘家拿多少东西。
凭什么老二家的还没进门,就送这送那。
听说江家二丫头长得不错,在家跟个娇小姐似的,这也不做,那也不做。
可没想到娶回来的居然是江家大丫头,看这模样,在家怕是个不受待见的。
就这埋汰样儿,看着都晦气~
长得倒是不错。
可,好看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就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样儿。
饿一天怕就死了。
妥妥短命相。
王秀娥看到老大家两口子牙口都快要咬碎了,强忍着才没上前把两人撕碎。
见孙春妮一副看不起江晚晚的模样,双手一叉腰,扯着就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