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我们平时也不能随便动武器的。”

另一个军人还笑他:“你等着吧,让队长知道了肯定要罚你。”

“罚就罚吧,我觉得队长会理解的。”

林念也安慰他:“你们队长肯定能理解,放心吧,如果他有意见,你就跟他争论争论。”

年轻人一脸惊恐:“我可不敢,我们队长很可怕的。”

“是吗?”

林念随口说一句,要是有机会她还挺想知道这个队长是什么样的。

不过现在没时间了,她冲五人点点头:“我走了,有机会再见吧。”

等人离开,陈卫星还在看着她的背影。

这姑娘真是英姿飒爽啊。

其他四人笑着说:“这么好的姑娘,不知道以后谁能娶到。”

“要是下次还能见到,咱得问问她叫啥,看看有没有机会。”

“你们看陈卫星,他魂都要没了。”

陈卫星摸着心口:“我觉得,我心动了。”

已经离开火车站的陈念不知道军人同志为她心动了。

她一出来,天都已经黑了,只能先去找地方打电话,打回家告诉父母自己已经安全抵达云市。

来不及多说,挂了家里的电话,又打到林思下乡的大队办公室。

没办法,林念在市里问了几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去红星大队。

电话打到大队办公室,林念才听接电话的人说林思昏倒,现在在城里的医院。

这城里只有一家大医院,林念挂上电话就往那跑。

一边跑,一边心脏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林思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该不会她紧赶慢赶还是没赶得及,林思已经被人欺负了吧?

林念一阵风似的刮过,路上行人都看不清她长什么样。

医院病房。

“林思同志,你在这好好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躺在病床上,苍白着脸色的林思低垂着头,声音很轻:“嗯,谢谢你,陆重山同志。”

高大的男人走到门口又停住脚步,返回来低声道:“放心,今天的事你要是不想,我不会说出去,不过往后还要小心点。”

一只苍白的手抓住被子,似乎在用力克服某种恐惧。

陆重山心里叹口气,他是真不知道怎么跟娇滴滴的女同志交流。

尤其是林思这种不爱说话,受了欺负也不知道怎么反抗的。

陆重山同情她,也能出手相助,但对这样的人,他真是有点害怕。

林思同志这副模样,让他想起村里那些逆来顺受的小媳妇儿。

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陆重山心里叹口气,又觉得自己对女同志太苛刻了,做错事的人才应该承担责任。

他沉声道:“你放心,二狗子这事,我会解决。”

他不光是为了林思,而是这种人不好好教训,留在村里迟早祸害其他女同志,他不能坐视不理。

林思仍然没有抬头,只轻声说了句:“谢谢。”

陆重山没有再留,他没有介绍信,不能住招待所,得赶回村里。

走到医院一楼,一个女孩刚好从他身边一阵风一样刮过。

纵使眼神再好,陆重山也只能看到一个背影。

他没有多留意,大步迈开离开了医院。

而刚从陆重山身边刮过的小旋风林念,这会也跑到病房门口。

病房门打开着,里面三张床,外面两张床上躺着两个老人,都闭着眼睛睡着了。

最里面那张床上是一个扎单边麻花辫的女孩。

她背对着门口,眼睛朝着墙,看不清长相。

林念快步走过去,喘着粗气:“林思,林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