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

这可是三年来,头一回,之前她可是风雨无阻的。

“黎笙,这事与你无关,你无需插手。”

杜文敏的脸上有着明显的不悦,显然因着昨日的事记恨上孟黎笙了。

“婆母说的哪里话,您既然将掌家之权交给了儿媳,儿媳定然得尽心尽力才是。”

杜文敏只觉心口一堵,偏偏又发作不得。

“来喜说了,她没有偷喝。”

茗香阴阳怪气道:“夫人,这来喜是个哑巴,她怎么开的口?”

“琴心,掌嘴!”

琴心没有丝毫犹豫,对着茗香就是两巴掌。

“啊!你凭......夫人为何打奴婢?”

孟黎笙没立刻回答她,而是给了思棋一个眼神,下一秒,来喜便重新获得了自由。

“来喜岂是你能叫的?她是二爷的童养媳,将来可是要成为二爷正妻的。那便是你们的主子,对主子,直呼其名,该当何罪?”

茗香死咬着下唇,一脸不甘地垂下头。

“黎笙,你是怎么明白来喜的意思的?”杜文敏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很简单,手语。”

来喜:【哇噻噻!大嫂好厉害,居然还懂手语。等等,我也不会什么手语啊!】

孟黎笙端起一杯茶,听见这话,朝着她挑了挑眉。

【我靠!不会吧!大嫂不会是能听见我心声吧?这不科学啊!】

她都能穿书了,还谈个锤子的科学啊!不行,她得验证一下。

【嗯哼!世上只有大嫂好,有大嫂的孩子像块宝!】

孟黎笙:“噗!咳咳。”终究是没忍住。

【啥情况?这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啊?听到了,不应该是感动得热泪盈眶、涕泪横流吗?咋还喷水了呢?】

“既然来喜说她没偷吃,那罪魁祸首想必在你们二人之间。我的手段你们应该都清楚,若是自己承认了,我还能从轻发落,若是拒不认罪,那就不好说了。”

孟黎笙扫过底下跪着的刘厨娘和茗香。

底下的二人身子一抖,以前老夫人掌家,虽说严厉,但只要迎合着她老人家的喜好,便不会出什么岔子。

可自从孟黎笙掌家后,赏罚分明,一时之间,那些只会阿谀奉承、偷奸耍滑的下人,当真是叫苦连天。

经过几次杀鸡儆猴后,府中的下人们对孟黎笙又爱又恨。

爱的是她将工钱提高了五成,恨的是,但凡出现严重的过错,就会被赶出府去。

“很好,没人承认,让小兰进来。”

茗香赶忙开口:“是奴婢偷吃的,还请夫人从轻发落。”

她本想借此栽赃来喜,不成想偷吃的时候,被一同在文喜院伺候的小兰瞧见了。

仗着自己是伺候二爷的丫鬟,她警告小兰,若是告密,就弄死她。

没想到平日里唯唯诺诺的小兰,竟真的跑去孟黎笙那里揭发了她。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小兰本就是孟黎笙的人。

来喜:【茗香你有病啊,我与你无冤无仇,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陷害我?】

孟黎笙帮她问出了声。

“茗香,你为何这么做?”

茗香环顾四周,知道自己今日是逃不掉重责了。

当即双目通红的喊出声:“为什么?老夫人,您之前答应过奴婢,过两年就让奴婢当二爷的暖床丫鬟。

可如今又蹦出个什么童养媳,奴婢不甘心。同样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凭什么她能嫁给二爷,而我只能当个没名没份的暖床丫鬟?

来喜,我不服!二爷是我的,是我的,哈哈哈哈......”

见茗香一脸癫狂,孟黎笙挥了挥手,直接让人将她带了下去。